梁启超“趣味教学”:讲课讲到澎湃处痛哭流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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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启超“趣味教学”:讲课讲到澎湃处痛哭流涕 匡时秋拍巡展近日现身南京,一批与梁启超有关的信札向市民揭开面纱。 梁启超早年曾在南京作过短暂停留,然而匆忙中对南京无暇一瞥,倒是在晚年,这座温柔宽厚的城市陪他走过了一段颇具趣味的人生路。 1922年,梁启超受邀在国立东南大学和法政大学等校授课。他的主要授课场所国立东南大学就是现在的东南大学,和国立北京大学是当时国内仅有的两所国立综合性大学。梁启超教授两门课,一门是中国政治思想史,另一门课程也与历史相关。 “趣味”二字是梁启超最大的人生信仰和教育理念,他曾在讲座、文章中不止一次地表达这个观点。他撰写了《趣味教育》《趣味主义》等文,认为:“第一,趣味是生活的原动力,趣味丧掉,生活便成了无意义。第二,既然如此,那么教育的方法,自然也跟着解决了。”“我们为什么学数学?因为数学有趣,所以学数学。为什么学历史?因为历史有趣,所以学历史。为什么学画画?学打球?因为画画有趣、打球有趣。人生的状态,本来是如此,教育的最大效能,也只是如此。” 在南京的教学中,他也始终贯穿“趣味”理念。东南大学为讲师们开的欢迎大会上,他就以充满活力又谦虚严谨的态度迅速赢得学生们好感,成为学生心中“最受欢迎讲师”之一。讲课时,梁启超更是始终注入充沛的情感,讲到澎湃处,经常自己痛哭流涕。 梁启超的勤勉也令人惊叹。住在成贤街校舍时,经常有年轻人上门请教问题,他一边回答问题,一边还写着文章,除了日常教学,他还要看完京沪日报和一本杂志并作摘录。梁启超不觉其苦,相反乐在其中:“凡趣味的性质,总要以趣味始,以趣味终,所以能为趣味之主体者,莫如下列几项:一劳作;二游戏;三艺术;四学问。” 那段时间,梁启超也在苏州、上海等地讲学,工作十分繁重,但他从未有半点懈怠。直到一天,多年未见的老友陈三立请他吃饭,拿出50年的陈酒与之痛饮,梁启超大醉,第二天大早还赶去听欧阳竟无讲佛学,因此感染风寒,病得昏天黑地,而后又查出患心脏病。然而,他依旧坚持照常授课,一直陪同左右的学生兼挚友张君劢劝说不住,干脆自作主张在教室里张贴告示,告诉大家先生患病,课程暂停。到上课时,梁启超像往常一样赶到课堂,却发现教室里空无一人。 尽管如此,他还是召回学生,坚持授课至学期末,也就是1923年的1月份。他的“中国政治思想史”最终没有讲完,后来整理成文,书名为《先秦政治思想史》。 在南京一面授课,梁启超还一面听课,他听的是佛学大师欧阳竟无的佛学课。梁启超在戊戌变法时就研究过佛学,由此悟出“趣味”的人生信仰,但他一直参透不了一本名叫《因明学》的佛学书,直到听了欧阳竟无的课,多年来的困惑才得到解答,从此以后,这位大教授每天很早起床去支那内学院,像小学生一样听课。他的学生徐志摩也跟着去听过两三天,就坚持不下去,遂索要讲义自己回去学习了。 位于南京玄武区的鸡鸣寺还保存着梁启超题的字:“江山重叠争供眼,风雨纵横乱入楼。”据说,当时东南大学师生在鸡鸣寺聚会,寺里的老和尚见梁启超到来,遂向他索求墨宝,当时中国时局还在动荡中,他便奋笔写下了陆游的这句诗。赵子云先生在《梁启超鸡鸣寺留墨宝》一文中描述,那场聚会上,一位学生提到,现在南京延揽国内外名流学者公开讲学,有人说只有诸子百家争鸣才能与今天的盛况媲美。梁启超闻言正色道:“诸子百家各有独到之处,二千年后的今天还值得重新估定它的价值。今天的自由讲学几乎找不出一种独立见解,不过二三十年后,就会被人们遗忘得一干二净。” 相关链接:教师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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