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文备战——阅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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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阅读 学习汉语言文学,学习写作,通过阅读我们一方面可以学习各种写作方法,另一方面又可以拓宽我们的知识面,完善我们的知识结构,同时又熟悉了各种文体、各种作品,为我们的写作积累丰富、新鲜的写作素材。因此,阅读通常看起来是劳力费神耗时不见效果的工作,实际上通过阅读学习语言文字,是走一条事半功倍的捷径。 所以我在《读书与交友》一文中说: 读书,是隔了遥远的时空去交友。 一般意义的交友,要受时间、空间的制约,就是交结同一时代的异地朋友,似乎也有很多困难。而读书则可读各个时代、各个地域里的学人智者的论述、论著,通过阅读,与他们进行思想和观念的交流,达到灵魂和精神的共鸣,学识与觉悟的提高。 中国古来就把读书当成一种负担,一桩苦差事。“头悬梁,锥刺股”的苦读,不仅恐怖,而且大杀风景;“十年寒窗”,又足以显示读书是一条苦难的漫漫长路。而当我们把读书当成一种交友的手段,通过读书去结交一个个的学人智者,不需要繁文缛节,没有紧张、局促与拘谨,你只轻轻翻开封面,就自自然然、轻轻松松地到了学人智者的面前。竹椅、矮几、清茶、明月,还有阵阵的凉风。这时候读书,这样去交友,可谓天下最快乐、最轻松与最惬意的事。 我们通过阅读去交友,书里的学人智者绝对没有现实生活中人的傲慢、虚荣与做作。他们面带微笑,娓娓道来,绝对没有官场上的哼哼啊啊之类的官腔官话。即让有了,你也大可不必如现实生活中一样,委屈自己,抑制自己,碍于情面,耐着性子去听、去读、去忍受那钢锯一样的语言与文字在自己的心头上拉来拉去。读得不称心、不高兴、不耐烦了,书一合,便赶走了这可厌的人或者离开了那令人窒息的门,你又成了自由身。 那么,如何来进行阅读呢? 提出这个问题,大家会说,阅读,谁不会呢?不就是搬着书,一页页地看吗?非也。只有正确地掌握了阅读的方法,把握了阅读的过程,才能使阅读真正地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1、通过阅读,拓宽知识面,积累素材,拓展思路,为写作打下基础。 我们现在的语文课,教大家的是学习的方法、知识点。只有阅读,才能拓宽我们的知识面,开阔我们的眼界;通过阅读,熟悉各种文体,熟悉各种文学作品,熟悉时下的社会热点、焦点,为写作积累素材。许多方面的材料、文章,你阅读了,就同未接触过不同,你心里就有底了,写起来就顺乎多了。而“不知有汉,无论魏晋”,是无论如何写不出的。 比如,你阅读或者关注过教育教学方法的改革,作文教学的改革,1984年的高考作文就好作多了;而 1985 年的作文与环境保护有关,1986年的作文与社会风气的改变、与“人人为我,我为人人”、与“从我做起,从现在做起”有关,1987年的作文与“实践是检验真理的唯一标准”讨论有关,1990年的作文与如何看待阴暗面、一分为二看问题有关……如果我们在考前已经阅读了、熟悉了有关的材料、文章,熟悉了争论、讨论的情况,明白了有关的主题,写起来会如何?无疑会顺畅得多。而这类材料、文章,在传媒日益发达的今天,又比比皆是。所以,千万不要小看阅读,觉得它是费时不见效的工作,要切实重视起阅读来,扩大阅读面,增大阅读量,厚积薄发,有备无患才是上策、良策。 2、阅读中,加强记忆训练。有许多同学给我说,我平时也看了不少课外书,可看过后都忘了,没记住什么东西。这样的阅读就未发挥它应有的作用。 阅读,要记。古人有过目不忘之说,太玄乎了,靠不住。但通过努力,许多东西是可以记住的。记忆,也需要锻炼,需要强化,你练出来了,记忆力就强了。所以,现在流行脑保健操,流行记忆操。也就是说,我们平时看书、阅报、看电影、电视,都要多一根神经,看了之后,有什么收获,什么东西需要记住。人物的名字、相貌、声音、动作、性格……事件的发生时间、地点、过程、意义……注意记,有意识地记,才能记住东西,积累素材。 ①抓特点。我平时看电视时喜欢记主持人的名字(说明一点, 这与青少年的追星心理不同),我从他们的相貌、声音、 风格上加以区别,抓住特点,天长日久,不断加强记忆,就记住了。比如《东方之子》栏目中的邵滨鸿、董倩、温迪雅、大卫等,《电视你我他》的孙小梅、池艺璇等,《半边天》中的沙玛阿果、张越等,还有声音非常具有磁力、特点但很少见到的张家声。 ②多联想。在看某一类东西、某一事件、某一人物,联想相同、相似或相反、相联的另一类东西、事件、人物。这样,你的记忆得到了锻炼和巩固,而材料也丰富了,可谓一举两得。比如我看《辜鸿铭传》时,其中有“1923年5月5日,以孙美瑶为首的上千名土匪掀翻了豪华列车‘蓝色特快’,让它摆在山东南部临城的津浦线上,并且带走了300名乘客,其中包括30名白人,逃到山中, 向政府提出很多要求,包括政府从山东撤军,赦免所有当事人,并接受招安……”。 我当即联想到,这一事件我在过去的阅读中曾接触过。仔细回忆,是在《文汇报》上。经过翻捡,我找到了这张《文汇报》,其中《人质使用的“土匪邮票”》,讲的就是在这一事件中,解救人质的“红十字会”代表的副手麦堪忽发奇想,用白纸和红纸各印一种“土匪邮票”,让人质把它们与中华邮政邮票一起贴在信封上,造成了一种别开生面的实寄封。”文中介绍:红纸的一枚上绘有一个山头,中文面值为5分,英文面值则多画了一个“0”;白纸的一枚上主要是英文“抱犊崮土匪邮政10分”字样,但附图只有一张红纸“匪票”( 《文汇报》1997年5月31日)。 时间不长,我又看到9月20日的《文汇报》, 上有一则《为一套不是邮票的“邮票”正名》,不过该文把时间记为1923年5月6日,附图中登出了白纸“匪票”。在这一文中,作者说:去年(1996年)12月,在山东省枣庄召开了“山东建国自治军暨临城劫车案研讨会”,为20年代初发生的这件劫车案及其组织、策划者孙美瑶等人进行重新认识和评价,进而指出,“进行劫车的山东建国自治军是中国地方农民运动的重要组成部分,与孙中山领导的革命党人有联系,是以反帝、反弱洋军阀统治为主要目标的革命团体”。作者还指出,“1926年12月,有毛泽东、李维汉参加的,中国共产党主持的湖南省农民第一次代表大会的《宣言》中,则将‘临城劫车案’作为北方农民革命活动的一个实例。”因此,作者认为这一红一白两张“邮票”不该再叫“土匪邮票”,似可以改称“抱犊崮邮票”。 通过上挂下联,“临城劫车案”的材料就丰富了,同时经过翻检材料,对此事的记忆也就深了。 又比如,我在写《剃须》一文时,想写剃须,但觉太简单了。我就胡须进行联想,想到了一位女作家说过:无须的男人比有须的女人还难看,想到了“无须老人”吴昌硕。事后为验证,我查了有关资料,吴昌硕老先生确实在81岁时刻过“无须老人”的印章,古代男人以有须为美,很早就留须,显示男子汉大丈夫的气派。而昌硕老人无须,所以更羡慕有须的美,在印中颇有自嘲的情趣。印中四字线条向左右飘动,很象胡须飘向左右。我们可以想:一个八十多岁没有胡须的老人吴昌硕,喜笑颜开地在和人们谈着胡须的美,胡须怎样临风飘动,显示了男子的气概,而他却忘了自己,这种神情不是很恢谐吗? 由于资料的丰富,文章就显得不那么单薄,平添了一种雅趣。 ③勤思考,无论在阅读书刊中,还是在观看电视、电影中,都要调动自己的思维,不停地思考。一方面检验自己的功底,看自己知识掌握的程度,另一方面锻炼自己的思维能力。现在电视节目众多,各种知识竞赛层出不穷。看这种节目时,不要一味地等选手的答案,自己要先于他们给出自己的答案,然后检查对否。现在象《星星擂台》、《第二起跑线》等节目都有知识问答,自己也要思考、准备。 比如1997年广东电视台司仪大赛准决赛中40秒自由演讲,其中一个题目为《希望工程》,题目一出,我在参赛选手思考的同时,马上理出了自己的思路: A、从中国青年报社摄影记者解海龙为“希望工程”拍摄的《渴望的眼睛》入题,引出失学儿童渴望学习的心情,点出儿童是祖国的未来。 B、祖国的未来要全体中国人来共同撑起,大家在伸出手来,共同支持起希望工程。 C、全民族、全中国都动员起来、行动起来了,少年儿童就有了希望了;希望工程有希望了,中国也就有希望了。 结论:希望工程是中国的希望工程,也是中国的希望。 我的思路和参赛选手的演讲相比,我自信我的思路比他的要好。 正是如此,我在平时看书、看电影的过程中,勤于思考,我觉得自己尽管也三十多岁了,可思维能力还可以,不至于说:我已经老了。 3、读一点闲书,添一点闲趣、雅趣,免得文章显得呆板。 香港作家董桥在《春日即事》中说:“睡前读维多利亚时代淫书五十八页,甚佳甚佳。年来多读淫书清洗心中之使命感。多读英文古今淫书,可冲淡自己笔下英文之学究气。” 大家听了这段话,大概会象《围城》里方鸿渐留学回来,在本县省立中学演讲时说“海通几百年来,只有两件两样东西在整个中国社会里长存不灭。一件是鸦片,一件是梅毒,都是明朝所吸收的西洋文明”一样,“都知道方家留洋回来的儿子公开提倡抽鸦片狎妓”。 其实不然。 去年,《中学生阅读》(高中版)的编辑约我写一篇和中学生谈阅读的文章,并要求在文末向中学生推荐上几本书。我如约写了稿子并推荐了书目:一是香港散文家董桥先生的散文集《乡愁的理念》、《这一代的事》(三联书店出版)和香港作家李碧华的小说《霸王别姬》(人民文学出版)。我说:所推荐的两位作家都来自香港,并不是要赶什么潮头。香港过去有“文化沙漠”之称,孰不知,大梦醒来,面对董桥先生的散文,李碧华女士的小说,让我们自愧弗如。我还说,读惯了四平八稳的大陆作家的散文、小说的中学生,读一读《乡愁的理念》、《这一代的事》、《霸王别姬》,一定会有所触动,大受裨益。 董桥,福建晋江人,一岁时随家人到印尼,后到台湾入台南成功大学读外国文学系,毕业后到香港。1975年到伦敦大学亚非学院研究马克思主义,再后回到香港,先后主编金庸先生创办的《明报》、《明报月刊》和中文版《读者文摘》。文章出神入化,神出鬼没,野得无边,雅得糊涂,可以说是文坛上的野狐禅。 董桥的文章自由奔放,自成野趣。 他有《在马克思的胡须丛中和胡须丛外》。在《后序》中,他说:“旅居伦敦时期为了写论文胡乱读马克思、恩格斯和关于马克思主义的著作,加上走遍伦敦古旧的街道,听惯了伦敦人委婉的言谈,竟以为认识了当年在伦敦住了很久很久的马克思,写下了不少读书笔记。其实大错。去年答应《素叶》整理那些笔记之后翻看那些笔记,发现认识的原来不是马克思本人,而是马克思的胡须。胡须很浓,人在胡须中,看到的一切自然不很清楚,结果写了五万字就不再往下写了。”后来再写别的东西,他大叹“胡须误人”,人已经不再胡须丛中了,眼力却一时不能复原,看人看事还是不能很清楚,笔下写些马克思学说以外的文章,观点仍然跟马克思纠缠。就算偶有新局,到底不成气象。幸好马克思这个人实在不那么‘马克思’,一生相当善感,既不一味沉迷磅礴的革命风情,倒很懂得体贴小资产阶级的趣味,旅行、藏书、念诗等比较清淡的事情他都喜欢,因此,这本集子借他的胡须分成丛中和丛外……”你说野不野? 他又说: “……马克思只是一位肯用功的学者,他的著作当然不是‘包治百病’的‘灵丹妙药’,却是愿意关心和思考社会问题的人书架上不可不备的书。这些书无所谓过时不过时;古老的经史子集到今天还有参考价值;人云亦云,奴颜卑膝去歌颂这些著作,用马克思的剃刀阉割自己的思想,才是过时的勾当。” “……只会空谈‘学习’,不会思考的学生马克思看不上眼,思想不必穿制服,书房不必太整齐;轻轻松松喝几杯黑咖啡,做个躺的沙发上养神的‘马克思的后代’,总比让人指着鼻子大骂要舒服。讲了三十年的‘学习’,现在该是‘思考’的时候了!”( 《这一代的事·马克思博士到海外度假》)又相当的深刻。 他说翻译:“好的翻译,是男欢女爱,如鱼得水,一拍即合。谈起来像中文,像人话,顺极了。坏的翻译,是同床异梦,人家无动于衷,自己欲罢不能,最后只好‘进行强奸’,硬来硬要,乱射一通,谈起来像鬼话,既亵渎了外文又亵渎了中文。”你以为这是不是亵渎了翻译呢?他还有进一步的妙喻。初到伦敦,英文不灵,说话都先用中文思想,然后译成英文,“或者说‘强奸’出英文来。天长日久之后,干的‘好事’多了,英文自然有了‘早泄’的迹象,经常一触即发,一塌糊涂,乐极了。于是,‘操我妈的’日子接踵而来了。”讲中文的时候,不说“逐渐进步”,说“有增加中的进步”;不说“威尔逊在洗澡”,说“威尔逊在进行洗澡”,等等等等,等等等等。他说,中文既然是自己“母亲的舌头”,这样的亵渎中文,“朗朗上口,甚至付诸笔墨,如有神助”,岂不成了“操我妈的”么? 而他在《中年是下午茶》中,给中年下了许多定义:中年“是只会感慨不会感动的年龄,只有哀愁没有愤怒的年龄。中年是吻女人额头而不是吻女人嘴唇的年龄。”“中年是杂念越想越长,文章越写越短的年龄。”“中年是一次毫无期待心情的约会。”“中年是‘未能免俗,聊复尔耳’的年龄”…… 写下去,他的古今中外都来了:“总之(中年)这顿下午茶是搅一杯往事,切一块乡愁,榨几滴希望的下午。不是在伦敦夏蕙那么维多利亚的地方,也不是在成功大学对面冰室那么苏雪林的地方,更不是在北平琉璃厂那么闻一多的地方,是在没有艾略特,没有胡适之,没有周作人的香港。诗人庞德太天真了,竟说中年乐趣无穷……中年是看不厌台静农的字看不上毕加索的画的年龄:‘山郭春声听夜潮,片帆天际白云遥;东风未绿秦淮柳,残雪江山是六朝!’” 但野性还是又出来了:“中年是危险的年龄:不是脑子太忙,精子太闲,就是精子太闲,脑子太忙……中年的故事是那只扑空的精子的故事……。有一天,精囊里一阵滚热,千万只精子争先恐后往闸口奔过去。突然间,抢在前头的那只壮精子转身往回跑,大家莫名其妙问他干嘛不抢着去投胎?那只壮精子喘着粗气说:‘抢个屁!他在自渎!’” 而作为文人的董桥,说到书,也是叫人目瞪口呆。他说爱书的人看到好书,“想都不想就买下来,这个人必是‘书痴’!”于是从“书痴”说开去,再说到“书淫”。 “痴”跟“情”是分不开的;有情才会痴。中国人还有“书痴”之说,指嗜书成癖,整天耽玩典籍的人。此处的“淫”字也会惑起很多联想。“耽玩”几近“纵欲”。人对书真的会有感情,跟男人和女人的关系有些相像。字典之类的参考书是妻子,常在身边为宜,但是翻了一辈子未必可以烂熟。诗词小说只当是可以迷死人的艳遇,事后追忆起来总是甜的。又长又深的学术著作是半老的女人,非打点十二分精神不足以深解;有的当然还有点风韵,最要命的是后头还有一大串注文,不肯罢休!至于政治评论、时事杂文之类的集子,都是现买现卖,不外是青楼上的姑娘,亲热一下也就完了,明天再看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倒过来说,女人看书也会有这些感情上的区分:字典、参考书是丈夫,应该可以陪一辈子;诗词小说不是婚外关系就是初恋心情,又紧张又迷惘;学术著作是中年男人,婆婆妈妈,过分周到,临走时还要殷勤半天怕你说他不够体贴;政治评论、时事杂文正是外国酒店房间里的一场春梦,旅行完了也就完了。 怎么样,董桥够野、够“黄”的吧!且慢,大家不要以为董桥就是插科打浑,我来抄一抄他散文集子中的分类题目吧:《思想散墨》、《中国情怀》、《文化眉批》、《乡愁影印》、《理念圈点》、《感情剪集》……董桥在轻松、幽默的语言里,表达了他那一份浓得化不开的中国情怀,表达了他对世事、人情、学问的独到见解,读来让人耳目一新,让人拍案叫绝。 接下来,再谈谈李碧华。 且看作者的自述: 为免饔飧不继,且具自虐倾向,同时做着多份职业。其中若干份致力于榨取有限之脑汁。七六年秋至今,任职记者、编剧,又在《东方日报》及《香港周刊》撰写专栏及小说,已结集出版: 小说集《胭脂扣》、《霸王别姬》、《青蛇》、《纠缠》、《生死桥》、《潘金莲之前生今世》、《秦俑》、《满洲国妖艳──川岛芳子》、《诱僧》等。 散文集《白开水》、《爆竹烟花》、《红尘》、《青红皂白》、《色相》、《戏弄》、《镜花》、《幽会》、《白发》、《绿腰》、《个体户》、《不但而且只有》、《四条河原町花月》。 李碧华的《霸王别姬》被著名导演陈凯歌拍成同名电影,在1993年第46届戛纳电影节上获金棕榈大奖。小说《霸王别姬》不仅好看,而且深刻。 《霸王别姬》在美国上演后,美国舆论界反映强烈,但评价与论说的焦点集中在同性恋上。是的,《霸王别姬》是写程蝶衣与段小楼的感情纠葛,写程蝶衣的变态心理:台上,一生一旦,英雄美人,一出《霸王别姬》,唱红四十年代的北平。台下,师兄师弟,性情各异。一个风流倜傥,与红妓两情相悦;一个人戏不分,泥足深陷。由此三个人在爱与恨的漩涡中角逐纠缠……风雨人生沾有缕缕血腥,前尘往事留下几许绮丽和幽怨。但是,作者并未仅仅写三人的感情纠葛,而将程蝶衣、段小楼、菊仙置于民初、抗战时期、敌伪时期,再到新中国成立、文化大革命的历史大背景下,写通过二人感情的纠葛,错综复杂的关系,写人性的演化、分裂、巨变,再到回归,将人生撕开给我们看,语言活泼、新鲜,透出十二分的机智与灵气。轻松里裹着沉重,沉重穿透轻松的外壳,让你感受一种别样的人生。 国内也有位大腕级的作家,写过同性恋的题材,但终究是就同性恋而同性恋,没有深度,没有主题,与《霸王别姬》比起来,可谓小巫见大巫。 在这里,我希望大家能多读点书,多读点不同的书。可推荐两位作家,偏偏有点野狐禅的味道。我不是要大家学坏,而是给大家一点启发。读相同论点、观点,相同笔法、技法的书,人容易陷入一种固定的模式。读书多点、杂点,有利于积累与众不同的素材,有助于形成发散思维,跳出一般人的思维圈子。 4、阅读要有所选择。 由于社会传媒的日益发达,书刊、报纸、电影、电视,加上庞大、芜杂的网络,用浩如烟海来形容现代的信息已毫不夸张。有人说,现在不是信息爆炸,而是信息污染。若无选择,人非要在现代信息里淹死不可。所以,我在《读书与交友》中说: 读书与交友一样,你要尽可能多地去交友,尽可能多地去读书,交不同的朋友,读不同的书。生活中,有些朋友要深交、神交,而有些朋友则属泛泛之交。读书亦如此,一些书要精读,要心领神会,仔细咀嚼、琢磨、玩味;而有些书浏览一下,足矣;更有甚者,有些书翻都不用翻,就像臭鸡蛋,不打开已闻其臭,何必要再把它打开呢? 为了更好地读书、用书,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根据个人的兴趣、主攻方向,收藏一些图书,以备不时之需。 我们掌握了正确的读书方法,破万卷书之后,胸有成府、胸有成竹之后,下笔也就有如神助,区区一篇高考作文也就不在话下了。 相关链接:作文指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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