选择村上春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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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桕 自《挪威的森林》开始,日本作家村上春树的小说在中国掀起一股奇特的“村上春树现象”。一本日本六十年代的小说为什么在今天的中国引起了轰动?细想想,这种轰动是不足为怪的。动荡的年代,梦想的目光,不知所终的青春岁月,这与我们今天的生活多么相似。村上只是我们可以借用的一个名词,一个事物 ,大家都在用日本的六十年代述说我们自己的故事,并且认为这就是我们自己的故事了。虚无空洞的寂寞感,大量物质的字眼,音乐的流泄,这是我们的全部吗?我们又是如何跨越这残酷的青春的?这一次就借用日本的村上先生,谈谈我们自己的问题 关于《挪威的森林》 2001年4月12日 北岛 这本书是两个月以前看的,那时正经历一场变故,它至少教会了我取一块毛玻璃放在两眼与生活间,隔着朦胧去看事物。 国庆之夜,甚是无聊,借用拉康的后精神分析二次认同理论对此书作点读解。 休谟告诉我们,我是一连串连续不断的感觉;佛教说,我是镜花水月,因此佛教要求破除人我挚;萨特说人的存在先于本质;而拉康从发生学的角度把我理解为一种特殊的结构功能,它有三个层面:理念我——镜象我——社会我,也即“我”所处的真实界——想象界——象征界。 当我们在幻觉或空想中走过呈现一个人身体的映象的镜子的位置时,自我就诞生了。 拉康认为,婴儿通过镜象阶段形成了他的想象界;以后大约在4岁左右,便通过一个俄狄浦斯阶段来形成他的象征界。 这种金字塔形的结构类似于弗洛伊德的力比多、本我、无意识,所不同的是在弗洛伊德的理论中只能作为一个动力系统的基础被模糊地加以描述,而拉康却将精神分析和结构主义结合起来。 ...... 我们不难看出渡边、绿子、直子、玲子、永泽、木月所处的位置,所有的人当然都已经迈过了真实界,然而在从真实界向象征界认同的过程中,一些问题发生了。 由于木月的死,直子被永远的留在了想象界,她无法适应学校的生活,(学校作为意识形态国家机器的一部分承担着教化、强迫认同的作用)。木月如同幽灵般寄居于直子的意识中,在冥界悄然向其召唤。直子无力摆脱这种来自背后的引力,无法完成向象征界的转化。于是她只能选择去疗养院——一个界于想象界与象征界的所在。最终未能摆脱回归想象界的命运。 同样因为木月,也因为直子,渡边也始终受到来自想象界的引力使其无法成为象征界合格的一分子。得益于永泽的熏陶,当然也离不开爱看成人电影的绿子,渡边总算还在向社会我前进。 玲子的精神失常有两次,第一次是因为事故而导致,第二次则是由于被人误解为引诱小女孩的同性恋,但其心理动因都是无法承受象征界即成人社会的残酷性,即对秩序的反抗;她与直子的区别在于直子是宿命的,而玲子则是自我防卫过当。 渡边与直子的性行为以后始终无法按正常的方式进行也正是因为想象界与象征界的难以融合。性行为是社会“合法”成员的专利,木月和直子不享有这份特权,永泽却滥用这份特权。而渡边却通过与玲子的交合完成了一次成人式,从而合法的拥有了父的名、父的法。 关于绿子、敢死队、初美和玲子的丈夫及疗养院的工作人员不再獒述…… 对这部甚为喜爱的小说作此种读解亦是很不情愿的事,按饕餮的说法即为将有灵性的文字归与无意义中去。然而对于青春,残酷的青春,我们又将之奈何? 相关链接:教师随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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