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秋风秋雨中沉醉(网友来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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悦子

喜欢他的文字,那么儒雅,那么潇洒,那么淋漓;迷恋他的身影,踯躅于断垣残墙或莽莽苍苍山水间,文弱多情;连同他对待别人尖锐指责的态度,一起无限欣赏。

在浩如烟海的文字海洋中,我就是喜欢他,固执的喜欢他-----余秋雨!

尽管有学生因为我对他毫不掩饰的喜欢,而表示出不屑,并扬言:因看了某个作家的书而过分的迷恋他是读书不多的表但是,我想,即使穷尽所有的文本,我依然执着地喜欢他的文字;尽管老公为减缓我的迷恋,而专门找出别人指责他的事情,甚至千方百计从图书馆找到一本《评传》,要我仔细阅读。我用一个晚上一口气把那本书看完,尽管我从书中读到了别人的那么多那么多的指摘,甚至极其尖锐的批评,但是掩卷闭眼,脑海中始终没有出现对他的丝毫反感!

我想,我是被他那雍容典雅的文字震慑了,被他笼罩在文字底下的那一层低徊,感伤氛围浸润了,被他这个背着手,低着头,皱着眉慢慢踱着的沉思哲人形象虏获了。

案头老师的书,我还没有一本把它读完。因为我舍不得,舍不得把这么精美的文字,这么浓烈的震撼一下子享受完。记得哪位名人说,他舍不得一下子走遍所有的山山水水,美景佳处,要留着,慢慢地一个一个去走访,一处一处去享受。我想,我的心境大概也是如此吧。把老师的篇篇美文置身于我平淡琐碎的生活,让文字让思想来激扬我的情绪。

每次,读着那些文字,都深深地吸着气,喃喃地赞誉着。我已经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一篇篇并不长的散文,都不可能一口气读完,读着,回味着;合上书本,凝神沉思着。

“让偌大的中国留下一座藏书楼,一座,只有一座!上天,可怜可怜中国和中国文化吧。”《风雨天一阁》。

“今天,我走进这几个洞窟,对着惨白的墙壁,惨白的怪像,脑中也是一片惨白。我几乎不会言动,眼前直晃动着那些刷把和铁锤。住手!我在心底呐喊,只见王道士转过脸来,满脸困惑不解。是啊,他在整理他的宅院,闲人何必喧哗?我甚至想向他跪下,低声求他:请等一等,等一等…….”《道士塔》

“狼山蹲在长江边哂纳感。长江走了那么远的路,到这里走完了,即将入海。江面在这里变得非常宽阔,渺渺茫茫看不到对岸。长江一路上曾穿过多少崇山峻岭,在这里画一个小小的句号。狼山对于长江,是欢送,是告别,它要归结一下万里长江的不羁野性,因而把自己的名字也喊得粗鲁非凡。”《狼山脚下》

查过地图,这山岭便是避暑山庄北部的最后屏障,就像一张罗圈椅的椅背。在这张罗圈椅上,休息过一个疲惫的王朝。〈〈一个王朝的背影〉〉(〈〈山居笔记〉〉)

从〈〈文化苦旅〉〉、〈〈山居笔记〉〉、〈〈余秋雨台湾演讲〉〉、〈〈霜冷长河〉〉乃至压卷之作〈〈千年一叹〉〉,篇篇动人,本本畅销。这就是魅力。

那天下着大雨,岳麓书院的听众席是露天的,听讲者全部都穿着雨衣坐在雨中。我记得,当我讲到中华文化为什么长期在世界上处于不公正的地位时,多数听讲者为了听得更清楚,都把雨帽摘下来,直接淋在雨中,这时我才看见,很多雨帽遮着的居然是潇潇白发!两位著名教授还当场写诗,走上台送给我。演讲结束后推开岳麓书院的大门,发现门外是大批淋在雨中的青年学生,他们凭着麦克风的依稀余音听了半天。…….〈〈千年一叹〉〉

这么动人的场面,这么虔诚地聆听,不用人格魅力,该作何种解释!

人生已经步入不惑之年,地位,名声放在一边,却要开始远行。从四十岁这个人生驿站开始远行,从此,秋雨老师行行止止,风尘仆仆,筋骨劳累。为的是对千年历史文化的清理和总结,为的是对中国历史坎坷命运的深沉思考。他把如此宏大的历史画卷展现在我们面前,期盼着“苦涩后的回味,焦灼后的会心,冥思后的放松”。这样的目的,这样的用心,还不够吗?

可有人非要揪着历史不放,什么文革余孽,什么流氓才子,说什么假如文革历史继续发展,就断定人家也会走上张春桥等人一样的飞黄腾达之路。臆想!事情没有经历,如何妄加猜测!难道一定要在众人面前痛彻肺腑吗?就像有人就喜欢人家在失去亲人的时候痛不欲生,然后他在边上很有同情的劝慰着,可能还要陪上几滴假惺惺的眼泪。残忍!

有人还要揪错,寻章摘句的找错误。哪些是硬伤,哪些是常识性错误,这个不该,那个不该。由此,居然冒出“他到底有没有学问”这样荒唐的质疑!作家是需要读者来认定的,作家是久经考验的。书的存在,书的畅销就是作家底子的最好明证!再说,常人会有错误,作家就不可以吗?中国文字浩如烟海,人哪怕穷其一生,也难清晰的把所有知识存放在脑海中。文化散文不是研究历史,不是研究古籍,其中只写一点影影绰绰的印象为什么不可以?

我是不明白的,为什么文人之间会有那么多的相互指摘,那么多近乎骂人的指责。这样文字上的相传,跟骂街的泼妇有什么区别!

在秋风秋雨中,我是一如既往的陶醉。因为那是一种一见钟情的相遇;在入乎其中的时日里,更加迷恋那些跳跃着秋雨老师灵魂、思想的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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