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文坛十大“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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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要脸”之说,源自北京大学。文革当中,北大校园有名教授者四,跟随江青亦步亦趋,遭此恶谥,后有“四皓”诗行世,即指此事。 

  现所谓“不要脸”,取义有四:一是说他们嘴太大:上嘴唇撑着天,下嘴唇够着地。那脸呢?当然,就不要了。二是说他们嘴唇太厚,并图满了粑粑,大口大口地向外喷粪,那脸呢?当然,也就不要了。三是说他们毫没有羞耻之心,因为他们从来就没长心,嘴便是胃,也便是肛门,就像是某种动物,那脸呢?当然也就和屁股眼子合一了。 

  年终岁尾,网上流行评比十大什么,十大什么,就是忘了评十大不要脸。为了填补这一空白,本人下了些功夫,印出千张选票,分发给文坛青年,请他们投票打分。现按照得分多少,排序如下: 

  第一大不要脸,栾贵明。 

  按说这栾贵明并不是文坛人士,有趣的是却被评为第一大不要脸。评选者的理由倒也很充分,因为自1999年下半年开始,大陆许多媒体纷纷扬扬地抄作一件惊天动地的学术大新闻:《永乐大典》可能尚存人间。据悉,解开这一历史之谜的大学问家,就是中国社会科学院文学研究所的“著名学者”栾贵明(文革中社科院著名造反派、打砸抢分子)。栾大研究员“将他用近三十年时间研究的此项成果披露于世,引起了史学、文物、古建、考古各界专家学者的关注。”一时间,栾大研究员的“合理假说”大有已被证实之势。然而,到2000年,这一 “合理假说”一夜之间却被定性成了一桩欺世盗名的学术大丑闻。 

  原来,就在栾大研究员炒作他那三十年科研成果的时候,社会科学院正在调查他在该院计算机室工作期间的一件经济案件。此事在中国社科院文学研究所可以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至于他在文革中的“英雄业绩”,那里的老人儿则无不胆战心惊。就在调查他而他自己却说不清楚而社科院吊着他五年不予办理退休手续的时候,为了转移视线,同时向社科院施加压力,他便把自己几年前早已出版的《永乐大典索引》的序文拿出来,唆使新闻记者炒作。本来,这篇《序》发表时,没有引起任何反响。然而,当上面调查他经济问题的时候,这篇连文字都不通顺的《序》却派上了用场,成了栾某掩盖遮饰其丑事的学术挡箭牌。至此,人们才明白,学术研究只是栾贵明假借的手段,媒体炒作也只是起媒介作用,而背后暗藏的动机和目的则是为自己制造学术光环,掩盖其经济问题。 

  制造学术光环的用心被揭穿后,其“学术观点”本身随即遭到揭穿。原来,栾贵明“惊人的学术假说”,即《永乐大典》可能存在于北京永陵的说法,早就有人提出过,他只是剽窃人家的观点予以敷衍而已。 

  对此,最具有权威性的发言者,就是中华书局《永乐大典》残本的责任编辑、《永乐大典史话》一书的作者张忱石先生。许多年前,张先生即就《永乐大典》写成专业论文,文章十分明确地提出了《大典》去向多种可能性中的一种,即尚存于永陵。栾贵明的“惊人发现”披露后,圈子内的许多学者感到好笑,便把张先生多年前发表过的论文重新翻检出来,于是,栾的抄袭行径不胫而走,在学术界流传开来。对此,栾贵明感到非常恐慌,于是找到张忱石,恳请张不要揭露他的抄袭行径(栾的妻子马蓉与张是同事)。但是,张的文章却已经被人们传看。而且,著名明史专家顾诚教授也曾明确指出,《永乐大典》仍存于永陵的说法,早就被人说过,根本不是什么栾贵明的发明创造。 

  至此,不明真相的人们才开始明白:栾贵明原来是窃他人之说,以成其欺世盗名之心。于是,人们自然会发问:你号称研究《大典》三十年,难道不知道早有人提出过“永陵说”吗?如果说你不知道,那就说明你根本不具备搞学问的基本知识储备;如果说你知道而故意不说,那就说明你的品德有问题。 

  其实,即便在喧嚣张扬的新闻抄作中,学术圈子里的专家学者也没有像新闻记者那样被欺骗,而是从栾自称的假说一登场,便纷纷对之提出了毫不客气的批驳。原定陵发掘工作队长、首都博物馆馆长赵其昌,中国社会科学院历史所研究员明史专家王春瑜,北京师范大学历史系明史专家顾诚教授认为,复旦大学历史系教授朱维铮,复旦大学历史地理所周振鹤教授,华东师大古籍所刘永翔教授,复旦大学历史地理所葛剑雄教授,纷纷对栾贵明提出批评或质疑(详见1999年第4期河南出版的《寻根》杂志,北京《文摘报》1999年11月21日)。 

  俗话说: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栾贵明假说从炮制到出笼,只是一个骗局和丑闻,并在2000年被戳穿,因此被评为第一大不要脸,理由充分。 

  第二大不要脸,方舟子。 

  说来也怪,这第二大不要脸,实际也不是文坛人士。然而,且慢,你这样说,那舟子肯定不干。他会认准自己不但是文坛,而且是人文界,自然科学界的行家里手。这当然也有些根据,因为他到处混弄,总是把沿街乞讨,硬说成是四处旅游。其实,他到处飘零,人文界没有他的位子,自然科学界也没有他的混迹之所,他只是蜘蛛般盘踞在网上,满嘴胡沁地喷粪。他是一只疯狗,却自以为是战士。他总是胡闯蛮干,却自以为富有战斗精神。他非常胆怯,于是便大喊大叫来为自己壮胆。他还很喜欢拉帮结火,但小圈子里的人却总背后骂他不入流,尽管他总是削尖了脑瓜万分激动地表现自己。网上骂他的文字多如星星,但他说没有一条骂对的。他非常浮躁,却自以为那就是才华。你很喜欢吃自己拉的屎,然后吐出来,说:嗯,真甜。因为他自以为自己什么都是,所以,他什么都不是。如果非用一个具象来形容他,那就是粑粑泥,或粑粑腻。就是说,他刚找到厕所,却拉了一裤篼子,然后便用烘干机来烘,就像小孩子那样打粑粑腻。如果你建议他换块尿布,他就说,他不是打粑粑腻,而是造香脆片,挺香,挺脆。这样的粑粑腻,有资格当选第二大不要脸。 

  第三大不要脸,张远山。 

  这第三大不要脸,总算跟文坛沾上点边了。不过,也只是沾点边。克灵顿跟莱文斯基那点花花事,狡辩起来就是:只沾了边,并没真进。这张远山却不但要说自己进了,而且还到了深处呢!他笔下的硬伤举不胜举,但他更喜欢只提观感,不举证据。在他笔下,全是印象,印象,印象,结果仿佛自己是印象派绘画大师。凡事模模糊糊,影影绰绰,就是他的全套看家本领。特别是他和周泽雄合谋的那篇所谓百年散文大盘点,被人一针见血地骂为是婊子文章。网友文曰: 

  长沙《书屋》有化名庄子者,卖弄小慧,遗为短矢,点评各路文坛人物,诚前人所谓婊子文章也。 

  盖婊子者,当街而立,逢客便拉,且骚首弄姿,百般挑逗,无非为使人一嫖而已。今所谓庄子,以涸辙鲋鱼之余气尚寄,作喁喁张嘴儿之态,此即老鸡之青春不再,犹强以白面粉作脂粉涂诸丑脸, 欲使人一顾盼(瞟)也。穿门过户,指点各路英雄,则如婊子之惟客是拉,又如懒婆娘之搬弄口舌。游谈无根,进退失居而以狡黠冒充聪明,以堆垛充作博洽,则恰似风月娘之以淫荡冒作风流,以接客多寡作狐媚之凭也。品量失衡,犹以放言无度假充公正,又似妓女之对各家xxxx均都掌握,长短粗细均已遍尝,浑不识自己错把王家那话儿嫁作谢家银托子,铁硬xxxx原不是英雄腰间物。浮萍掠水,游红偶遇,浅尝而作高翘,妄言假似谠论,游魂充作优游,浮荡撑为才智,无家可归即言逛街旅游,当街卖唱即谓为人民服务,遭人阉割即立论贞操,则恰似十二楼中之烧火丫头,虽亦唤老鸨为妈妈,唤凤姑为小姐,实则上不得台面,终是伺候人的货。逝水东去,犹抱琵琶,半遮颜面,对芦花野草发印象式之干号,或骗得江上舟子,然行家看来,则适见其江郎才尽、风流不再而不得不以打哆嗦来假充桑巴舞也。 

  署名庄子,当改称村子或院子。是为第三大不要脸。 

  第四大不要脸,胡小伟。 

  这样讲似乎有些抬举他,不过他本来就是个妄人,所以,就成全他一下好了。他有时署名什么什么虫子出红尘,有时署名什么什么萧后。可您别以为他是长虫变的白娘子,他是个满联大胡子,生活一塌糊涂,又喜欢喝酒抽烟的糟老头子。他任屁都不懂,可总觉得自己满腹学问,而通俗的名声没有方舟子大,炒作的本事比不上栾贵明高,于是全心怨气,借着几分酒气,带着些许烟臭,携着若干金庸,抱着几本梁效,再掺上几瓶子瘸腿绍兴师爷的黄牙,便摇摇摆摆地出红尘来了。你想想看,《刘三姐告状》里的瘸腿讼师该有多顸伧,那就是第四大不要脸,胡小伟。 

  第五大不要脸,刘金。 

  总算点中了一个文坛中人。这刘金的长相,那就别提有多丑了,就连胡小伟都比不了,简直就跟鬼似的。他最大的本事,一如其他不要脸,就是给自己护短。可某些不要脸,当被人揭到短处的时候,往往就不言语了,既不认错,也不讲话,就像江总书记说的那样:闷声大发财。可这刘金却不,你越是抓住他的短处,他就越有话说。这当然像舟子。最著名的,是他指责金庸先生为秦烩平反。根据呢?是某报。而某报乃转自某报,某报又转自某报,又转自某报,某报,某刊。就像愚公的子孙一样,无穷无尽地转了半天。然后便断言金庸为秦烩平反了。结果,金庸先生没给他好脸,叫他找个中学生问问,看神雕侠侣中是怎么说的。再说了,你请教一下胡小伟也可以嘛!可这刘金居然能又写出若干若干来证明他的委屈。不过,他的辩解并不像是绍兴的师痞,而像是街道上的老娘们扯街,自然,除证明自己不要脸外,再也说明不了什么了! 

  第六大不要脸:舒展。 

  要说这舒展,人品确实比上篇列举的那五位强多了,所以名次只能靠后。可一想到他一稿多投的本领,便不能不把他列入大不要脸的名录了。舒展一稿多投的厚脸皮,可以占若干个中国之最:一篇稿子,投寄和发表次数最多的,当然得让他占头排;一篇稿子,遍布大江南北,地域最广的,他第一;十年前的稿子,十年后拿出来照样一稿多投,时间跨度最大,没有第二个人比得上他;从中央到地方,一篇稿子横跨各种级别刊物,也没人超得过他。舒展就像是节日里放的烟火,一炮打上天,能满天开花。早就有人不止一次地公开叫骂他的一稿多投未免太过邪乎,可这位“著名作家”就像他一本杂文集子所标明的那样:牛不驯,既不辩解,也不回应,而是埋下头,再接再厉,照样我行我素。这才是真正的“闷声大发财”。当然了,舒展大可以辩解:我没招谁,没惹谁,只是从报刊编辑那里蒙钱,你管得着吗?编辑们也可以言不由衷地替他说话:社会主义的钱,给谁花不是花。诚然!可那舒展的稿子果真像焰火般绚丽多姿好看耐看吗?NO,大大地NO。不信,您随意找篇瞧瞧!唯其如此,是为第六大不要脸。 

  第七大不要脸:孔庆茂。 

  他的全部“著作”,无一不是抄袭拼凑和复印来的。他是地道的剽窃专业户,又是个狡黠的笨蛋。说他狡黠,是由于他在剽窃时总想搞点遮掩;说他笨蛋,是由于他的遮掩恰好证实他的剽窃。他还是全国独此一家别无分号的大翻译家。啥翻译家?既不是把外文翻译成汉语,也不是把古文翻译成白话,而是把白话汉语翻译成白话乱语。例如,人家说“晴朗的天空”,他就翻译成“有一个大白天”;人家说“《史记》的作者司马迁”,他就翻译成“写历史的老前辈”。由此,他也就成了全中国最富有浪漫主义精神的现实主义翻译性作家。他由白话翻译进而创作出来的钱钟书,张爱玲,辜鸿铭,全都成了筛子眼式的人物。想当年,何新把水天同先生现代语体的译品培根论说文选翻译成当代语体,弄得学界人人不齿,而现在孔庆茂却要比何新更进化了一大截子,居然能当代译当代了!然而可怜,偏偏有人还要抄他。于是,这孔庆茂便可以堂而皇之地告对方侵犯了他的知识产权,让对方索赔。索赔的不是翻译费,也不是改编费,而是原创费。翻译加改编,居然还要原创费,如此脸皮,您说厚不厚?不过,您别抬杠,孔庆茂的复印机确实包含了大量原创。他原创了些啥?谣言,各种各样的谣言,并美其名曰言论自由。不过,言论自由和造谣生事毕竟有衡量的界限,所以,最终的结局,出他书的出版社不得不登报道歉,表示要把书里的谣言删除,当然,是不可能把小孔的稿费刨除的。是为第七大不要脸,小妖孔庆茂。 

 

  第八大不要脸,吴学昭。 

  吴学昭是吴宓的女儿,又是蒋南翔的续弦,一个广为读书界所知,最不讲理的假马列老太太。说她是吴宓的女儿,要是放在早些年,管保吴老太会不承认。一来,她周岁刚过,吴宓就抛妻弃子,另追新欢,弄得从未享受过父爱的吴三丫自打懂事起便埋下了对父亲深深的仇恨。二来,吴学昭的专门职业是干革命、搞政治、抓法制,因此更是自觉地站定无产阶级立场,理所当然地要跟那个资产阶级的反动老爹划清界限。爹亲娘亲,没有毛主席亲,共产党亲。这三丫尽管没资格和机会让毛主席亲,却抓机会在蒋南翔大老婆之后让老蒋秦了个够。这样,她大半辈子都不与吴宓同姓,而是改姓更名为“萧光”。1948年8月14日,吴宓在日记中写道:吴学昭对他说,大变革后,学问资力统统无用,所以自己准备不再读书,而是要直接到去做政治工作。果然,萧光同志在解放前就加入了中国共产党,从事党的地下活动,解放后更是参加中共青年团中央机关的革命工作,还曾到中共西南局机关工作,在动乱年代广为人知。然而,进入九十年代,吴宓突然值钱,毛主席也早死了,南翔同志也早早见马克思去了,共产党的玩艺也玩不转了,“萧光”同志纯而又纯的无产阶级阶级立场立马便也转变了,陡然一变又成了吴宓女儿吴学昭,吴宓财产的当然继承人,吴宓文稿的当然整理人,吴宓研究当然的最大权威,吴宓研究专利局当然的局长!你想研究吴宓吗?那可得先到萧光同志那里去申请专利转让证明!不然,你可得小心,她是人大法工委的,要叫你身败名裂,外带经济赔偿。萧光同志种种令人恶心的举动,1997年底至1999年初的重庆《红岩》杂志曾给予连续而不客气的揭露,可不知怎么的,这一向强横的老太太居然连大气儿都没敢哼一声!看来,还是毛主席说的好:要有大无畏的精神!所以,这不,她被评为了第八大不要脸。 

  第九大不要脸:章明。 

  假如你时常翻看一下香港的大公报副刊,会接三差五地看见章明的名字。假如你还记得有过一场大骂金光大道作者浩然的文字小潮,也会对章明留下印象。这个从部队上退下来的部队老文艺工作者,最有勇气像部队首长那样讲话:“老是大老粗,我怕谁?”想当年,林彪同志很痛恨那些不会打仗的军队的体育运动员,说过一句一万年后都照样正确的名言:“啥子鬼长跑,跑得再快,也比不上我小车的轮子快!”章明没有林彪的气魄,却偏有林彪吃黄豆放软屁的本领。他会这样说:“东”就是“东”,“西”就是“西”嘛!不搭界嘛!哪里有什么“东西”嘛!到底是东,还是西嘛!到底是从东到西,还是从西到东嘛!怎么可以“东西”并用嘛?啊?太没有水平了嘛!看见你们这些没有水平的专家我就生气嘛!啊?据悉,章明就要把他的书斋命名为“贱士文烘斋”,把杂文集子命名为《贱士粪斋文存》了,专门喜欢闻臭味,胜过嗅女人的裹脚布,所以满嘴喷粪,是为第九大不要脸。 

  第十大不要脸:牧惠。 

  说来也怪,这杂文家没有一个模样象样的。看过电视剧西游记的小孩子,总津津乐道里面各式各样的妖精,可你要问他那妖精到底长得什么样,小孩子就答不上来了,顶多说一句:“长得那样的,那样的!”牧惠的长相就像个妖精,可偏让人说不出来特征,总之,是“那样的”。他的文字,一如的他的脸,丑极了,可偏让人道不出个子丑寅卯。丑得没有特点,便成了他的本质特征。有时,我们真想善意地然而狠狠地给他一耳瓜子,或者踹他一脚,以便给他打出点特点来。广州的《随笔》是他每天要泡的茶馆,在哪里无聊地消磨时光,云山雾罩,拉东家,扯西家,嘻嘻嘻,哈哈哈,一扯就扯了好多年,也没个主题,没个深度,因为他要的就是周而复始,就是消磨。茶馆的主人换了一茬又一茬,可他客人的身份照旧依然。可是,他喝茶不但不付费,茶馆还要给他开工资,因为他是茶托儿。他的脸皮不但厚,而且麸囊,一如老母猪的腹部,所以,只能屈居十大不要脸的末尾。 

  总而言之,通而言之,归根结底,十大不要脸的特征就在于:大不要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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