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学年统编版高一语文必修下册蒲松龄《促织》优秀学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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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学语文教学资源网 → 语文教案 → 导学案 2021-05-11 手机版 | ||||
学习目标 1.了解作家及作品相关文学常识,掌握文言实词、虚词,归纳文言知识。 2.理清文章思路,梳理情节内容。 3.揭露封建社会的罪恶,寄托对受尽欺凌和迫害的下层群众的深切同情。 自主学习案 聊斋遗闻 蒲松龄作《聊斋志异》,古书有载:“相传先生居乡里,落拓无偶,性尤怪僻,为村中童子师,食贫自给,不求于人。作此书时,每临晨携大磁罂,中贮苦茗,具淡巴菰(gū野生水边长的草本植物,菰米)一包,置行人大道旁。下陈芦衬,坐于上,烟茗置身畔,见行道者过,必强执与语,搜奇说异,随人所知;渴则饮以茗,或奉以烟。必令畅谈乃已。偶闻一事,归而粉饰。如是二十余寒暑,此书方告蒇(chǎn完成)。故笔法超绝。” 蒲松龄 蒲松龄(1640~1715),字留仙,又字剑臣,别号柳泉居士,世称聊斋先生,清代杰出文学家,山东省淄川县(现淄博市淄川区洪山镇)蒲家庄人。 自幼聪慧好学,19岁应童子试,以县、府、道三考皆第一而闻名籍里,补博士弟子员。但后来却屡应省试不第,直至71岁时才成岁贡生。为生活所迫,他除了应同邑人宝应县知县孙蕙之请,为其做幕宾数年之外,主要是在本县西铺做塾师,舌耕笔耘,几近40年,直至71岁时方撤帐归家。1715年(清康熙五十四年)正月病逝。 蒲松龄20岁左右开始创作《聊斋》,40岁左右基本完成,后不断增删,至死方止,萃一生心血而成。《聊斋》收集了大量的民间神话传说,多以狐仙、鬼怪、鱼精、花妖为题材,用以讽刺现实,寄托孤愤。聊斋志异凡492篇,分不同类型反映代表女性化身的狐,仙,鬼,魔。如聂小倩,小翠,婴宁,红玉,白秋练,他们或不畏强暴,或守信下嫁,相夫教子。或代母报恩,贫贱不移,求真向善。 “聊斋”是作者的书斋名,“志异”就是记述花妖狐鬼及其他一些荒诞不经的奇闻异事。通过这些离奇虚幻的故事,便于大胆地揭露社会多方面的黑暗现实,便于赞美青年男女冲破封建礼教樊篱的精神,也便于抒发作者自己的满腔“孤愤”。 释题 《促织》是《聊斋》中的名篇,作者通过写成名一家被官府逼迫交纳蟋蟀以致倾家荡产,但又终于致富的故事,深刻揭露了封建徭役的残酷,辛辣讽刺“一人飞升,仙及鸡犬”的丑剧,有深刻的社会意义。 课文简介 小说以明代宫廷尚斗促织,并征之于民间,给百姓带来深重苦难为背景,以蟋蟀为线索,描写了成名一家的不幸遭遇,有力地控诉了封建统治阶级的荒淫腐朽、朝政昏暗、吏治腐败以及贪官污吏横征暴敛的罪恶,借讲述前朝故事,曲折地表现了对清代黑暗现实的强烈愤慨。 合作探究案 “宫中尚促织之戏”“岁征民间”有什么深意? 点题,开宗明义,揭示矛盾产生的社会根源。“宫中”二字把矛头直指封建最高统治者,为主人公成名一家悲剧性的遭遇做了充分的铺垫。 写成名妻子求神有什么深刻用意? 成名妻子求神问卜得佳虫——这个情节提炼了当时社会中人们陷入绝境时往往寄希望于求神问卜的现实,但神灵的灵验却是虚幻的。作者虚构这个虚幻的情节,实际上反映了成名夫妇现实中已无生路。 文中成名 “僵卧长愁”“目不交睫”是担心儿子的安危吗? 成名一夜未眠,愁的不是儿子的安危,而是上哪儿捉蟋蟀,眼看期限在即,交不了差,唯有死路一条,真是一筹莫展,愁肠百结。儿子的生命竟然不如一只小小的蟋蟀,作者写来真是满含悲愤。 成名之子魂化蟋蟀这样一个情节有什么特殊的意义? 人之所以成为人,是因为他是有思想有灵魂的,从这方面说,人的生存意义是超越其他任何一种动物的。可是在这个故事里,人不愿成为人,而甘愿变成一只虫子。这有什么深刻的意义呢?在人与蟋蟀的关系中,人是弱者,是蟋蟀把人折磨得走投无路,是蟋蟀紧紧地掐住人的脖子,人与蟋蟀是一场不对等的较量。人为了获得生存的权利,宁愿自我否定,而魂化成一只蟋蟀。这种否定,是极其震撼人心的,它以寓言的形式影射了人的生存环境是多么恶劣。 文章始终围绕的一条主线是什么?围绕这条主线,情节具体有几次波折?这样安排有何妙处? ① 故事始终围绕促织之得失这一主线安排情节。 ② 情节波折:波折一——岁征促织,成名破产受刑,无计可施,走投无路;波折二——神巫指点,成名得虫;波折三——节外生枝,成子弄死促织,投井自杀,成家陷入绝境;波折四——成子起死回生,魂化促织,成家因祸得福。 ③ 这样写的妙处:这样曲曲折折、跌宕起伏的描写,避免了平铺直叙,正所谓“文似看山不喜平”。情节的跌宕起伏,充实、丰满了故事,深化了思想内容。 《促织》是喜剧还是悲剧? 《促织》的结尾没有摆脱传统小说的喜剧结局,但正是这种喜剧结局更能反衬出作品的悲剧色彩。作者以乐写哀,一方面,表现了他对劳动人民苦难命运的深切同情和美好祝愿;另一方面,更有其深层的美学意义。成名的否极泰来,只是因为一只促织,而这只促织竟是儿子魂化而成,多么离奇的幻想!这个幼小的心灵为了“赎罪”,为了解除父母的痛苦,甘愿魂化促织。不难看出,成名后来的幸福是儿子用生命换来的,这简直令人不能接受!更可悲的是,成名儿子魂化促织后,还被进贡到宫中与别的促织打斗,“每闻琴瑟之声,则应节而舞”,供皇帝取乐。这是封建最高统治者对一个幼小灵魂的蹂躏,何等残酷,何等酸楚!封建统治者对劳动人民的摧残和压迫暴露无遗。小说正是以喜剧结局反衬出更深层的悲剧意义。 《促织》具有魔幻色彩的故事是否超越了现实生活? 《聊斋志异》是一部具有浪漫主义色彩的魔幻小说。它谈狐论鬼,超越现实,《促织》也不例外:其一,成名在走投无路之时,求神问卜,巫婆竟能“道人意中事,无毫发爽”,问卜得图,按图苦搜,终获佳品;其二,成子因误毙促织而投井,竟然魂化为虫,历经险厄,拯救全家,因祸得福。 这些看似虚幻的想象,其实都有着坚实的现实基础。神产生于人对自然的恐惧,源于人对现实的无法超脱。当人们在现实中无法解决自身困难的时候,便很自然地把希望寄托在神灵的身上。成名正是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才求神问卜的。试想,如果不是神的意志,成名如何能从现实的苦难中得到解脱?因此,这个看似荒诞的情节,并没有减弱作品的思想意义,相反,它更深刻地反衬了现实的黑暗──百姓苦海无边,除非神仙显灵,否则不能脱离苦海。 本文结构严谨,情节曲折,人物生动形象。试分析说明。 ① 情节曲折,构思严谨。 故事情节曲折,却构思严谨。纵观全文,起承转合,前呼后应,结构完整。《促织》一文以“促织”为线索,条理清晰,又曲折动人。它的情节可以概括如下:征虫—觅虫—求虫—得虫—失虫—化虫—斗虫—献虫。其中“征虫—觅虫”可看成是故事的开端,“求虫—得虫”是故事的发展,“失虫—化虫—斗虫”是故事的高潮,“献虫”是故事的结局。 ② 巧妙运用伏笔和暗示。 文章多处运用伏笔和暗示,使故事于情于理都让人觉得真实可信,在情节上前后呼应。如第一段中“此物故非西产”,句中的“故”字既是伏笔,又是暗示。促织本不是陕西一带的特产,而上至宫廷,下至县令却每年在民间强征,这为成名一家悲剧的必然性埋下了伏笔。 ③ 多种手法刻画,人物形象生动。 作者非常善于运用白描手法进行勾勒,如成名夫妇得子尸于井的相关描写,描绘出人物亦悲亦愁的神态;又巧妙地借用衬托,以“茅舍无烟”“相对默然”来表现成名夫妇“不复聊赖”的精神状态。心理描写是推动情节发展的重要手段。如成名在儿子失手弄死促织到找到另一只促织的过程中,由“如被冰雪”而起,经过“怒—悲—喜—愁—惊—喜—惴”的心理变化。事态的急剧发展,造成人物心理的剧烈震荡。小说惟妙惟肖地刻画了成名焦急、悲愤、忧喜交加的复杂心理变化,极写成名精神上的痛苦,从而激起读者对制造这一痛苦的社会根源的强烈憎恨。 ④ 语言精练,生动形象。 《促织》一文语言精练、生动。用词精练主要表现在对动词的运用上。如“屡撩之,虫暴怒,直奔,遂相腾击,振奋作声。俄见小虫跃起,张尾伸须,直龁敌领”。这一段文字通过“怒”“奔”“腾击”“跃”“张”“伸”“龁”等词,把斗虫过程中促织的神态和动作写得细腻逼真。 侯晓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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